2019-10-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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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中問答那一笑
—— 讀李白《山中問答》有感
問余何意棲碧山，笑而不答心自閑。
桃花流水窅然去，別有天地非人間。
詩中“問余何意棲碧山，”似乎起得突兀，實則是詩人的匠心所在，以提問的形式領(lǐng)起全詩，突出主旨，引起讀者的好奇心。正當讀者要傾聽答案之時，詩人卻把筆鋒一轉(zhuǎn)，寫出“笑而不答心自閑” 的句子，好像接得很迷離。一個“笑”字太值得玩味了，它不僅傳神地描寫了詩人喜悅而矜持的神態(tài)，營造了輕松愉快的氣氛，還使“笑而不答”，暈染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，形成懸念，更加誘發(fā)讀者思索的興致。很多心境是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，有時，面對別人的追問和質(zhì)疑，也許一個微笑能抵過千言萬語，巧妙擺脫“可與知者道，難與俗人言。”的窘境。而詩人的“笑”里更多的是在表達內(nèi)心的安適和愉悅之情。這種妙不做答的構(gòu)思方法，使這首詩增加了曲折變幻，自有搖曳生姿，引人入勝的魅力。“心自閑”三個字，既是山居心境的寫照，更表明這“何意棲碧山”的問題，對于詩人來說，既不覺得新鮮，也不感到困惑，只不過是“悠然心會，妙處難與君說”罷了。第二句接得迷離，妙在不答，使詩增添了變幻曲折，自有搖曳生姿、引人入勝的魅力。
李白在《山中問答》的那一笑，有著神秘的魅力。
整首《山中問答》里，閑情逸致的李白，無可無不可地棲居碧山，看窅然而去的桃花流水，享受著這遠離人間擾攘的“別有天地”。